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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依旧垂着眼眸,似柔情脉脉,也似是赧然,没人察觉到她的情绪变化。
唯独一人。
胥砚恒无意识地拨弄了一下腰间的平安穗。
众人一时不由得同情起瑾嫔,本来被皇上惦记也是一件好事,但如今在愉妃三言两语下,居然成了愉妃得宠的陪衬。
杜才人不觉得瑾嫔可怜,她心底最是不舒服,瑾嫔一来,众人都要忘了今日的主角。
杜才人对钟太医使了个眼色。
钟太医低头弯腰,打断了上面几位主子的对话:“皇上,杜才人身体并无大碍,会食不下咽,只是有孕时的反应。”
众人骤然回神,想起今日为何会出现在此。
胥砚恒显然也是如此,他轻颔首:“如此便好。”
他朝钟太医看了眼,挑眉问:
“你就是平日中替杜才人请平安脉的太医?”
钟太医没想到胥砚恒会问他这个问题,他攥了攥衣袖,才恭敬地垂首:“正是微臣。”
胥砚恒转头看向杜才人,他语气寻常地问:
“你觉得他如何?”
听到胥砚恒的这两个问题,有人忍不住呼吸收紧了些许。
钟太医是太后亲自指来照顾她的,杜才人担心皇上会另派人手来照看她,忙忙道:“钟太医医术高明,嫔妾恳请皇上让钟太医负责照看嫔妾的这一胎。”
胥砚恒捻着杯盏,他抬眸看了她一眼,意味不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