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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且不提李靖回寓所,再说秦琼押送礼物来到越公府。原来各地藩镇官将派来送礼的官吏,礼物都要交到不同的幕僚处。这些收礼的官员常故意刁难:送礼官员除了表章,还得准备写有个人信息的手本,并送上当地特产。稍有不合心意,就会被百般挑剔,惹来不少麻烦。山东一路的礼物,正好派到李玄邃的记室厅接收。秦琼到来时,李玄邃看到他十分惊喜,急忙下阶迎接。秦琼呈上礼物和表章,李玄邃看过之后,将官方文书收下,私人礼物却一概退回,还留秦琼到后轩饮酒叙旧,询问别后经历。秦琼说起与王伯当一同来长安的事,又说:“只是担心兄长事务繁忙,无法出去相聚。而且我遇见李靖,此人仪表堂堂,才华出众,方才在府门外一见如故。我等下就要去他住处叙谈,还望兄长尽快写好回书和批文。”李玄邃听后,让侍女斟酒,自己在案边挥笔疾书,很快就完成了回书和批文,交给秦琼。临别时,李玄邃托秦琼向王伯当问好,遗憾未能见面。
秦琼告别李玄邃,径直前往西明巷。李靖见他到来,大喜道:“兄台真是重情重义之人!”两人坐下后,李靖问:“兄台今年贵庚?”秦琼答:“二十四岁。”李靖又问:“兄台来长安可有同伴?”秦琼隐瞒了住处还有四位朋友的事,只说:“奉本官之命送礼,只有两名步卒随行,并无他人。兄长为何这么问?”李靖说:“小弟虽然漂泊四海,但对诸子百家、九流异术都有研究,尤其喜爱相面之术。兄台今年印堂管事,眼下却有黑气侵入,恐怕会有灾祸,不得不提醒。不过兄台日后必定成为国家栋梁,凡事还需多加小心。我前日夜观天象,正月十五三更时分,彗星划过,民间恐有刀兵火盗之灾。兄台若有同伴在京,千万不要贪图玩乐去观灯。既然批文已拿到,不如尽快返回山东。”这番话让秦琼心惊肉跳,他惦记着齐国远等人还在下处,担心他们惹出麻烦,赶忙谢别李靖,匆忙返回住处。
再说张氏得知李靖的情况后,心中暗想:“我在越公府中见过不少人,却从未见过如此英俊不凡的少年,此人将来成就必定不在越公之下。听他言语,可知尚未成家。我在此侍奉越公,终究不是长久之计。若错过此人,再想寻觅这般人物,天下难寻。若他不与我相配,恐怕也难找到合适之人。今晚正好不是我当值,府中又在演戏设宴,我不如私自前往他的寓所相见。”主意已定,她将室中箱笼一一封锁,列好清单,又写了一张禀帖压在案上。为防止街上巡兵阻拦,她还到内室偷取了兵符,随后换上后堂官的服饰,提着灯笼,大摇大摆地走出府门。没走多远,遇到三四个巡兵询问:“您这是要去哪里?”张氏威严道:“我是越府老爷,有要事前往兵马司,你们问这么多作甚?”巡兵赔笑道:“小的就问一句,没别的意思。”说完,敲着锣、打着梆子离开了。
没过多久,张氏来到西明巷口,找到第三家大门楼,上前敲门。主人出来询问:“您找哪位?”张氏问:“三原李公子住在这里吗?”主人答:“进门东边那间房就是。”张氏快步走进院子。此时李靖用过晚膳,正坐在房中灯下翻看龙母所赠之书,忽听敲门声,赶忙开门查看。只见来人头戴乌纱帽,翠眉映衬下容光焕发,身着紫袍,束着软带,新装打扮十分精巧。脸上淡淡的妆容更衬得樱桃小口娇艳动人,她手握兵符,语气恳切。这般模样,宛如一座难以攻破的城池,让人忍不住心生遐想。
张氏走进房间,将兵符放置在桌上,随后与李靖行过礼后坐下。李靖疑惑地问道:“您从何处来,到这里有什么事?”张氏回答:“小弟是越府中的内官,姓张,奉我家主人之命前来。”李靖追问:“有什么吩咐?”张氏神秘地说:“方才我家主人传我进去,当面嘱咐了许多话,如今暂且不说。先生见识广博、聪慧过人,不妨猜一猜。若能猜中,才见先生是真正的奇男子、大豪杰。”李靖闻言笑道:“这倒稀奇了,怎么还要我猜?”他低头思索片刻,说道:“我日间到府上拜见越公,承蒙他屈尊优待、殷勤款待,莫非是想让我做他的幕僚?”张氏摇头道:“我府中虽公务繁忙,但幕僚有一二十人,都是多才多艺之士,各自胜任其职。莫说我家主人不敢委屈先生大才,即便有此想法,先生也断然不会在杨府做幕僚,请再猜。”
李靖又道:“若不是这个,难道越公想让我去别处做说客,为国家未雨绸缪?”张氏仍摇头:“非也。实不相瞒,越公有一继女,才貌双全,正值及笄之年,越公爱她如掌上明珠。今日见先生英伟不凡,认为天下佳婿无过于先生,故传旨于我,让我做个媒人。”李靖连忙摆手:“这从何说起!我一生四海为家,漂泊如浮萍;况且志向未酬,无暇谈及家事。虽承越公厚谊,但门不当户不对,此事断然不可,烦请兄台代为婉言谢绝。”张氏劝道:“先生何必如此迂腐?我家主人乃朝廷重臣,一言可定人荣辱。若先生赘入豪门,将来富贵不可限量,何必固执拒绝,还请三思。”李靖正色道:“富贵自有天命,姻缘更非旅途中可论及,容以后再说。若再相逼,我即刻起身,浪迹齐楚之地!”张氏也严肃起来:“先生莫要轻视此事,若我回府转述您的意思,万一我家主人震怒,先生即便有双翅也飞不出长安,那时恐有性命之忧!”李靖脸色一变,起身道:“你这官儿好生恼人!我李靖岂是怕事之人?即便他权势滔天,在我眼中也如傀儡一般。此事头可断,我绝不屈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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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房内争执不下,忽听隔壁有人推门进来,此人一身武卫打扮,问道:“哪位是药师兄?”李靖正气得发愣,随口应道:“小弟便是。”张氏抬头打量来人,忙拱手问道:“尊兄贵姓?”那人答:“我姓张。”张氏脱口而出:“妾亦——”刚说两个字便急忙改口,“小弟亦姓张,若不嫌弃,愿结为兄弟。”那人闻言仔细端详张氏,哈哈大笑道:“与你结为弟兄甚好。”李靖这才问道:“张兄尊字?”那人答:“字仲坚。”李靖上前握住他的手:“莫非是虬髯公?”那人笑道:“正是。我刚住在隔壁,听见你们谈论,知是药师兄,故此过来。方才的话我已听见,这位贤弟并非为兄做媒之人。细观张贤弟的心思,不如我直爽些,说出来为二位做媒如何?”张氏道:“既然张兄识破我的行藏,我也不便隐瞒了。”她走去闩上房门,摘下乌纱帽,脱去官装,说道:“妾乃越府中的女子。因见李爷气宇不凡,愿托终身,不以自荐为耻,故而乘夜前来。”虬髯公闻言大笑称快。李靖惊道:“莫非你就是日间执拂的美人?既然贤卿有此美意,为何不早明言,让我空费许多口舌。”张氏笑道:“郎君眼光不精,若像张兄,早已认出,何须我多言。”虬髯公笑道:“你二人本非等闲之辈,快快拜谢天地,我去取现成酒肴来,权当花烛宴,畅饮三杯如何?”两人欣然对天拜谢。
张氏重新穿好官装,戴上乌纱帽。李靖疑惑:“贤卿为何还要这般装束?”张氏解释:“方才进店时是差官打扮,如今若让人看见我是女子,多有不便。”李靖暗叹:“好一个心思精细的女子!”虬髯公命手下将酒肴移进房来,三人举杯畅饮。酒过三杯,张氏问虬髯公:“大哥何时动身?”虬髯公答:“心事已了,明日就走。”张氏闻言起身道:“李郎陪张哥痛饮,我去个地方,很快就回。”李靖奇道:“还要去哪里?”张氏笑道:“郎君不必猜疑,片刻便知。”说罢点上灯笼出门。李靖满心狐疑,虬髯公却道:“此女行事非同寻常,乃人中龙虎,少时必回。”
两人又交谈片刻,忽闻门外马嘶声,张氏已翩然返回。虬髯公问:“贤妹又往何处去了?”张氏答道:“妾遇李郎,终身有托,并非贪图儿女之情。今夜趁兵符在手,方才到中军厅讨了三匹好马。我们吃完酒,收拾妥当便可上马出发。有兵符在此,城门守卫不敢阻拦,正好借此脚力前往太原,岂不是两全其美?”两人赞叹称奇。喝完酒,三人收拾行装,谢别店主人,翻身上马,扬长而去。
次日,越公因不见张美人前来伺候,派人查看。手下回禀:“房门封锁,不见人影。”越公猛然醒悟:“我疏忽了,此女必定投奔李靖去了!”命人打开房门,只见室中衣饰细软丝毫未动,清单与一张禀帖留在案上,取来呈上。禀帖写道:
越国府红拂侍儿张出尘,叩首上禀:妾以微薄之姿,得傍权贵,虽不及金屋藏娇,亦可算是府中佳侍,并无不满,何起离意?
妾自幼习得相人之术,暂借慧眼,辨识英雄,正所谓弱草附兰、嫩萝依竹而已,岂敢学张耳之妻轻视夫君?
临行明了,不学小儿女私奔之态。谨禀。
越公看完,心中已然明白。又知李靖也是英雄人物,便告诫手下不许声张,将此事搁置一旁。
第17回 齐国远漫兴立球场 柴郡马挟伴游灯市
诗曰:
玉宇晚苍茫,河星实异钅甚。中天悬玉镜,大地满金光。
人影蹁惊鹤,箫声咽凤凰。百年能底事,作戏且逢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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