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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听见什么,都别担心,我没事儿。
好好上你的课啊,班长。
温琦的纸条从前排传了过来。
她在里面写:
我听林秉良他们说,迟盛之所以打黄勇,是因为黄勇嘴巴不干净,在厕所跟男生讨论你,话说得很脏,迟盛正好听见了,在厕所就把人给揍了,杳杳,迟盛不会被退学吧?
姜知杳看着纸条,许久才回:【不会。】
不知道是在说服自己还是在说服别人。
但下课,王志强就回来说迟盛被他家长带回去了。
姜知杳的笔芯在这时候断掉,一团墨渍在本该答题的地方晕开一片黑。
她没管脏掉的试卷,也没管随时随时可能有老师从教室外路过。
从包里拿出手机问迟盛:
你不是说你没事吗?你现在在哪儿?
保姆车一路开到别墅门口。
迟盛都没说一个字。
樊洁难免头疼,问他:“别告诉我,你都这么大了,还因为一点矛盾把同学打成那样。”
迟盛看着窗外,不可置否地嗯了一声。
樊洁被他的态度气到说不出话,她没这么受过学校的气,迟盛小时候也调皮,但那时候迟盛外公外婆身体好,学校叫家长她一次没去过都丢给老人处理,出国更不用说,她一年就飞去一次,上演母慈子孝都来不及,没工夫关心他在学校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