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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不会再有这样一个女人来全心全意为他做一件衣裳了。
谢沛停顿片刻,继续道:
“但人是江哥找过来的……不如说,到底是谁让你来问我这件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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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8.发芽
玉伶并非不知好歹。
与之相对的,她就是明白谢沛在纵容她的宣泄,所以才肆无忌惮地把她所有的情绪全都倾注给他,不论真相,不论谢沛如何作想。
在他的右肩上,腹部处,在她的挣扎踢蹬后,玉伶见那新换好的干净白纱布上又有了隐约的渗红,甚是醒目。
却毫无歉疚。
她的双手仍被谢沛箍在她的头顶,没法擦去的眼泪沿着泪痕尚还挂在颊边。
已经冷静下来的她不再表露她对所有事情的恨意与不甘,仅剩了她的迷惘与沦落。
玉伶坚信她此时看清的谢沛面上的表情是他的动容与不忍,是他掩饰不了的对她的怜惜。
于是她问道:
“大姐到底在哪里?”
“她可有难处?”
“……我能见她么?”
方才哭得很了,玉伶连连发问的急切里带着发颤的乞音,甚至说话都是断断续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