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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元始逆乱（第3页）

叶枫的战翼爆发出白金与血色交织的光芒：“若因果是枷锁，那她碎翼时溅起的血，就是为了让众生看见枷锁之外的星光！”他将护道羽刺入祭坛核心，南宫蝶的战纹与护道羽完全重合，“你口中的安稳，不过是让苦难在因果链中无限循环！”

族长的晶核首次出现龟裂：“星光？”他看着叶枫护道羽上流转的分魂微光，突然笑了，笑声中带着万年孤寂，“十万年前，玄武莫也说过同样的话。后来他跪在血池边，用战翼撑起最后一片空间时，护道羽上沾满的不是星光，是十九个灵界的眼泪。”

【卯时末刻·虚域崩塌】

虚域中层·逆乱空间

虚域开始崩塌，混沌雾气中，一名虚族战士的躯体逐渐透明。他望着叶枫战翼的光辉，眉心的晶核裂痕中溢出零碎记忆——

记忆碎片：

春日的麦田里，妻子抱着刚出生的女儿向他招手，麦穗上的露珠折射着阳光；冬夜的炉火旁，女儿用炭笔在地上画着歪扭的蝴蝶，说长大了要嫁给村口的锻纹少年；

还有那场突如其来的因果风暴，他的手掌开始透明，妻子的哭声逐渐遥远，晶核在眉心生长时，最后看见的是女儿眼中倒映的自己逐渐机械化的瞳孔。

“原来……在成为因果兽之前，我种的麦子……叫「忘忧麦」……”他的声音消散在混沌中，掌心滑落半片风干的麦穗，上面还留着女儿画的蝴蝶印记。

红璃的业火战衣骤然收缩，她认出那是太初灵族曾经的春耕图腾——这些被因果链束缚的虚族战士，本都是万界中普通的农夫、锻纹师、灵篆学徒，在因果法则失控后沦为秩序的牺牲品。

【辰时末刻·神魂共振】

识海深处·记忆迷宫

叶枫的意识被困在层层叠叠的记忆碎片中，玄武莫的神魂虚影第一次清晰显现：“小家伙，你的护道之心，让我想起当年的自己。”

画面切换到十万年前的血池，南宫蝶将最后一缕神魂注入护道羽，“她用十万年为你铺路，现在该由你接过因果之剑了。”

现实中，叶枫的战翼进化度跃升至33%，但他的太阳穴突突直跳——烤地瓜的香气、叶琳的笑靥正在记忆中模糊。叶琳突然抓住他的手，灵篆手环上的蝶纹与护道羽共鸣：

“叶枫，别丢了自己，我们还要一起回灵泉秘境——你看，这是你当年在灵泉送我的蝶形玉佩。”她掌心的玉佩，正是南宫蝶陨落时散落的护道纹碎片。

红璃抚摸着小银的龙角，脑海中浮现南宫蝶临终场景：“宫主陨落前，曾将一缕灵源注入太初灵族的幼龙蛋……”

她看着小龙尾巴新凝结的蝶翼状灵鳞，与护道羽上的战纹完全一致，“小银，你就是宫主当年救下的太初幼龙吧？这些被因果链吞噬的凡人，本都该在春耕时播种，在秋收时欢笑……”

护道羽突然发出清鸣，羽尖浮现出当年南宫蝶为幼龙刻画的护道纹——那是她留给太初灵族的最后祝福。小银仰头发出幼龙特有的啼鸣，龙瞳中倒映的晶核碎片，正与护道羽的光辉产生共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