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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我磨叽。
就在我以为今晚可能要死在这屋时,许姨终于点头,“排干净了。”
“谢谢许姨。”
我拼着最后一日气换上干净衣服,坐到旁边就瘫了。
……
“栩栩,排完毒就是不一样!”
二哥背我回去的一路还在念叨,“擦啥了?太香了!”
我扶在他肩膀,没力气回话,到院子中间一回过头,见许姨拿着那两片被我泡的血红的花瓣,用红纸包好,在院里的墙根处烧了。
为什么要烧?
进屋后我想到了,花瓣也是用来吸收走我的毒性。
变红说明我余毒没了。
花瓣也就没用了。
坐到炕边,我灌了两瓶子水,也没精力和二哥多聊什么,人很疲惫,躺到被子里就睡了。
这一觉睡得很沉,没多久就开始做梦,是个极美的梦。
我在梦里穿着五彩斑斓的长裙,踏着着云彩,很惬意的飞。
山川湖海皆在脚下,风很轻柔的拂过脸颊,我嘴角笑着,右手小臂还挎着一个篮子,很漂亮的花篮,篮子里是空的,但我左手却从篮子里往外鞠着什么,随着风洒出去,鞠出来的空气瞬间就变成了雨露,熠熠生辉。
雨露落到青山,草木峥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