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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玉伶迅速起身,眼泪糊了眼眶,她拿出了她现在能装出来的最甜腻的声音,端着哭腔唤道:“沛哥哥……”
站在谢沛身边的男人用眼神示意了刚打过骂过玉伶的那个人
刚才打她都没哭,现在看见谢沛才哭……
自求多福。
其实得罪女人本没什么。
只不过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谁养这女人,那她脸上顶的就是谁的面子。
所以得罪女人,也别怨她们日后想不开使那小肚鸡肠,有的小仇小怨可以记一辈子。
谢沛将手中抽了还不到一半的烟扔在地上用脚踩灭,然后接过向他跑来的玉伶,抱她在怀里。
玉伶低声哭着,脸埋在谢沛胸前,头都不愿意抬,一个劲地抱住他不松手。
谢沛只将玉伶脸颊边散落的几丝头发重新别到她的耳后,手指带着轻缓的力道,拨弄发丝时从她那有些肿起的面上抚过。
玉伶霎时心颤不已。
这样温柔的谢沛哪里是她上次见过的那个人?
暖暖的大手从玉伶的耳际移到了她的后颈,轻轻地抚着她的后背,玉伶这才听见他说:“无用的男人才打女人。”
仍然是属于谢沛的那种标志性的喑哑又低沉的音色,紧贴着他的玉伶所听见的声音好似直接略过她的耳朵,直达心底。
那男人认错麻利,甚至还说什么要给身为“嫂子”的玉伶提鞋。
另一个男人帮腔几句,看谢沛的态度跟嘴训他。
不过谢沛好像还真有为玉伶出气的意思,说道:“把他的右手卸了。”
紧接着哀鸣一声,玉伶没敢看,只是听这声音都把她的眼泪吓得憋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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