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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江挚察觉到自己脖子上的颈环被摘了下去。
紧接着,他便察觉到自己的腺体被含入到了某个湿润灼热的地方。
江挚猛地睁大双眼,生理泪水顺着潮红的脸颊滑落,一滴又一滴,满脸狼狈,被欺负得可怜极了。
他害怕,却又带着一点微不可察地期待,抽噎着喊:“贺、贺知行……”
声音又软又甜腻,细细的,带着欢愉。
这一声好像刺激到了贺知行。
江挚感觉到他的腺体被人粗糙的舌面重重地刮了过去。
他难耐地发出了一声细喘,可怜又快乐地小声抽泣着。
“年年。”贺知行叼着他的腺体,迟迟没有咬下去,只是含着它,恶劣地笑着说。
“你好敏感。”
江挚猛地张大嘴,挤出几声无意义的喉音。
一下子。
眼前白光闪过。
江挚的腰肢久久挺起,随后又微颤着落下。
覆盖着一层漂亮肌肉的双腿,也不知为何,随着腰一起轻轻颤抖着。
他彻底无力地落在了床上。
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