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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他都已经追失败了!
想不明白,想不懂,想不透。
想不清楚地问题就应该打直球。
所以,拿了碗筷过后,江挚非但没有按照贺知行要求的那样,离他远点,还拉了拉凳子,靠他靠得更近了。
贺知行眉心一紧,把凳子朝旁边挪了挪,江挚不依不饶,有朝他挨了过去。
巴掌大的地方,两个人硬是演出了秦王绕柱走的场景。
贺知行忍不住要开口刺他,谁知江挚突然把手搭了他的手上。贺知行本来想说的话一下就堵了回去,像是被轻薄了的小姑娘,一下抽回了手,有点恼地看着江挚。
“江挚!我才说了……”
“不要靠你太近不要碰你不要上你的床。”江挚接上了他的话:“可是为什么啊?你总得告诉我一个原因吧?”
贺知行抿着唇说:“这不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的。”江挚嘟囔道:“你还记得初中的时候吧,有一回你和我闹别扭,也不肯我碰你,放学后也不和我一起回家,更不准我上床和你一起看恐怖电影,问你为什么,你也说不合适。这回也是一样的原因吗?”
“……不是。”
“我想着也应该不是,那时候我追隔壁班……那谁来着?”江挚还是想不起来人名,便干脆放弃了:“这回我追阮玲玲都追失败了,也不需要你腾那劳什子我根本不在意的空间。”
总被拒绝,他话里带着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委屈和抱怨。
但贺知行听出来了。
他顿了一下,才说:“不是你的问题,是我的问题。”
江挚瞅他:“你有什么问题,你说,咱们俩一起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