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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又变严重了。
“你干嘛啊,贺亦巡。”许培嫌烦地把人推开,摸了摸后颈,已经分泌出少量液体,“你又想换床垫了是吧?”
贺亦巡没回答,把许培翻了个身,看着那红肿的腺体问:“要我舔吗?”
“不然呢?”不爽白不爽,反正偷偷抱着人警服滋味都被看到了,许培也没什么好矫情的,“我这是工伤,你得负责。”
把碍眼的衬衣彻底剥掉,腰后的魅魔纹露出了上半部分下半部分还隐藏在内裤里。
好像就是从这个纹身开始的。
从那时候起贺亦巡就一直很上火,尤其是今天本来有机会把致进会的人一网打尽,却被邵晖搅了局,更是让他无比火大。
他双手掐住许培的腰,狠狠咬了大红蝴蝶一口,惹来了许培吃痛的抗议:“你怎么又虐待我!”
“有吗。”贺亦巡嗓音低沉,勾住衬衫夹的绑带,用力拉远再松开,松紧带弹回大腿上,发出了“啪”的一声。
紧致的大腿肉颤了两颤,许培一下子愣住,这好像超出“帮忙”的范畴了吧?
和贺亦巡一起经历过好几次非正式发q,许培早已把这位无动于衷的贺警官当人机看待。
他所有的举动都可以用好奇解释,所以对于他探索自己的身体,许培起初还有些羞耻,到现在已经接受良好。
对机器人有什么好羞耻的?
也正因如此,今晚贺亦巡主动说要帮忙时,许培竟没觉得有任何异常。
但,玩他衬衫夹是什么意思?
趴着的姿势忽然充满了危险性,许培赶紧翻身,谁知腿侧无意中碰到了一个硬挺的东西。
这一瞬间,钢铁铸成的机甲轰然解体,露出了驾驶室里的核芯。
那是一个人,有七情六欲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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