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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她是看到了,可在花楼之内,这样的场面也是很常见的。
因此,袁娘子并未受到影响,兀自跳着。
跳完一曲,有丫鬟进来替袁娘子收起长剑,按照规矩,袁娘子会敬酒一杯,然后退出去。
苏邀月埋首在陆枕怀里,悄悄盯着外面看。
花魁的剑舞确实名不虚传。
那袁娘子挑开薄纱,站到床帐前。
那床帐是薄青色,能看到里面的影子,却看不真切。
花魁一愣,“这位郎君,这是……”
显然,花魁忙着跳舞,没有注意到苏邀月。
被迫闷了半柱香时辰的苏邀月:……
“闲着无聊,又叫了一个。”陆枕换了声线,说话的时候透着一股二流子的气质。
袁娘子秒懂。
“那奴家这酒就放在此处了。”
花魁退了出去,苏邀月终于能把脸露出来了。她努力的呼吸,香腮坨红,黑发汗湿,拽着陆枕的衣襟,身上衣衫凌乱。
“花魁,就这样走了?”
“嗯,那花魁没问题。”陆枕直接翻身下榻,手指抚过苏邀月坨红的脸,然后突然眉头一皱,似是想到什么,赶紧将屋子里的熏香给灭了。
可为时已晚,苏邀月已经烧得面红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