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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
牧羽被吻得难以呼吸,口腔被搅得满是津液,男人的吻法疯狂火热,牧羽晕头转向,下身传来被侵入的疼痛,他不停哭,畏缩在牧汉霄怀里躲那往自己身体里插的东西。按摩棒还有一半卡在外面,牧汉霄放开牧羽的唇,与他鼻尖挨着鼻尖,很近地对他说:“牧羽,这是最小的。”
他又吻住牧羽,一手拢住牧羽的双腿,性器从后插进他的腿根,按摩棒也被顺势抵得更深。牧羽似乎受不了快坏了,他的穴太窄,吞那根假阳具吞得难受收缩,牧汉霄迫使他用腿夹住自己的性器,他硬得笔直流水,烫热的阴茎粗鲁碾磨柔嫩的大腿根,按摩棒被挺送的动作顶得越发往深处去。那玩具不算粗长,却干得牧羽呜咽蜷缩,枕头都哭湿一片。在他腿间肆虐的阴茎粗大可怕得多,很快磨破了牧羽腿根的皮肉,牧羽疼得崩溃踢人,又被男人从身后撞击的凶猛力度撞散了魂,按摩棒被连根挤进他的肚子来回翻搅,胡乱无章法地顶弄敏感点。牧羽仿佛在天堂和地狱间来回坠落,过量的生理快感刺激得他呼吸急促泪眼朦胧,男人的欲望极端旺盛而野蛮,仅仅是用玩具就压迫得他浑身骨头都快散架,他的屁股被撞得麻木,腰快被牧汉霄勒断了,缺氧令他头晕目眩,雪白的身体被喷上大量温热粘稠的精液,腿间,腰上,肚皮,到处都挂上牧汉霄的痕迹。帷幔里的床像水波震荡,喘息和呻吟沉闷交织,爆发的情欲淹没所有理智。
十七岁时的牧羽多容易落泪。他拒绝了少年的示爱,头也不回离开了云海。二十九岁的牧汉霄不可能接受牧羽作为情人或是伴侣,那将完全超出他的底线。
牧汉霄吻牧羽通红的唇,在他的颈间和肩膀留下吻痕和咬印。仍兴致高昂的阴茎在牧羽的股间和腿缝情色地摩挲,涂满精液。他打开了玩具的震动,嗡鸣细细传来,牧羽也发起了抖。他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被牧汉霄握住大腿重重抽送穴里震动的按摩棒,只剩无力的喘息和呓语。他不知道自己被迫任人摆布的模样漂亮得令人发狂,一张床就能包裹他,一片帷幔就让注视他的视线全部消失。
这里最适合他。
他不需要自由。
第25章
谢鸣匆匆走出电梯,他正在前往牧汉霄在公司附近的公寓,平时牧汉霄会在那里办公。谢鸣如今名义上不算是公司的人,即使与老板见面也不在公共场合。
但他确有急事。几天前的晚上他还在与牧汉霄及其几位心腹开会,有几条国际贸易链对牧家来说至关重要,必须尽快拿下方案。
但会议突然中断了。老板不知去了哪里,一群人干等着方案最后敲定。谢鸣有所觉,照从前的法子稍微查了下,得知牧羽前阵子前往海外,似乎还参加了个不得了的派对。派对名人云集鱼龙混杂,不少明星富豪被爆出照片,好在没有牧羽的,也不知是真没拍到还是被已经强行消除。
谢鸣无可奈何,幸好没过几天老板就出现了。交谈时谢鸣注意过牧汉霄的神情,他看起来还算平静。
但他很早之前就已经渐渐看不出牧汉霄的真实情绪。这位牧家现任的主人比他的上一任老板更擅于隐藏,也更喜怒不形于色。有时谢鸣都担心如此过于的以面具示人,是否会影响到本性的收放和调节。
因为在他看来,他的现任老板比旁人更加需要得到平衡。
深夜两点,牧汉霄从公寓离开。他的精力旺盛到可怕,时而深夜也没有丝毫困意。车在夜幕霓虹中行驶,深夜马路寥落。
一辆车出现在牧汉霄的车后。牧汉霄没看见似的,随手拨通了牧泽驹的电话。
牧泽驹半夜被吵醒,电话里声音还哑着:“......大哥?有什么事?”
牧汉霄语气淡漠:“把你们家的明星带走,让他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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