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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年轻,未来无限可能,没必要现在就把自己框死,多去看看。”
这一天,她听了太多意有所指的话中话,或许她真的太笨了,和聪明人打交道,总有点排斥疲累。
长街路灯下的棋摊未散,不知道是什么好局,里三层外三层围着好些嚷嚷的大爷,落棋声乓乓作响,有叫好,有唱衰。
正热闹的时候,城管来赶人,没一会儿路灯下就散了干净,有人从孟听枝身边路过,还意犹未尽谈起刚才的局。
孟听枝家对门之前住了一个老大爷,早年在谭馥桥业余象棋界,可谓是无敌手。
那会儿管得不严,周六周末,长街走几步就有个棋摊,不止大爷,有十四中的学生也爱凑热闹跟大爷们赌两把。
彩头不大,胜负欲极强。
孟听枝见过胜负欲极强的典型有徐格,他下象棋跟孟辉打麻将有点像,都属于人菜瘾大。
那天,是十四中的百日誓师大会,几个学生代表着装严整上台演讲的时候,底下方阵里的女生都在窃窃私语程濯的名字。
“不应该是程濯上台吗?”
“对啊,怎么没有程濯啊?”
“我去,没程濯还有什么看头啊。”
……
那时候没人知道,十四中的一代天骄根本不会参加国内的高考,他很快就会没有任何预兆地消失在所有人的视野里。
飞鸟拂云般的留下不可追寻的遗憾。
百日宣誓结束的比平时放学早,从校门口出来,孟听枝还听到奶茶店里女生的八卦。
“听说程濯跟乔落分手了!你说他今天无故缺席,是不是因为不想跟纪枕星同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