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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兰顿火速低头,只见沙滩裤的花纹淡得像洗褪了颜色,缝边也卷翘在外刚才情急之下匆匆一套,居然套反了!他脸上红一块白一块,烫得像烧冒了烟的锅底。
没等他憋出什么像样的解释来,芬奇又道:“那个,其实后背也……”
后背?!
裴兰顿跟颗球一样弹得老高,大步冲去卫生间照镜子。背上赫然是几道清晰的抓痕,还带着可疑的血迹。
不是!
那是我自己挠的!
被叮了!痒!蚊子血!不行吗?
“不敢相信!开学第一天就玩这么野!”
芬奇捂嘴作三观尽毁状。
作为梭型性别结构的中流砥柱(兼大众普货)之Beta,芬奇的人生体验向来贫乏到了极点,今晚撞了大运,有幸目击Alpha的猎艳活动,一时好奇心爆表,激动地抛出了灵魂三诘问:
“这地方你上哪儿找的Omega?去哪里搞才可以不被发现?你怎么敢的?”
“我……”
上衣撕烂,裤衩穿反,背后一排血痕。
裴兰顿从未如此生动地体会过什么叫“百口莫辩”,现在他哪怕泡进漂白剂里洗三百回合,也不可能洗得干净了。
他干脆一句都不解释,直接过去关掉了芬奇的床头灯,顺便关掉了对方喋喋不休的追问。
“睡觉!”
他故作严肃地丢下两个字,抖开被子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