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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看那一圈色泽,就知道这个alpha被干得有多频繁。
付宿稍微一瞥眼,就能看到自己两腿之间冒出一根熟悉的粗屌,两根放在一起摩擦,强烈对比之下,他便知道什么叫顶级alpha。
“呃……老公。”
这种天赋异禀,让付宿狭长明亮的眼眸水光一片,全身皮肤都在隐约泛红,声音破碎,表情似羞耻似难耐。
薄宴行简直爱死了,长成了的碎发覆盖额头,遮住了那双锋利癫狂的眼眸,竟给人一种莫名其妙的愉悦之感:“嗯我在,老公在。”
他低头啃咬付宿后颈的腺体,声音甜蜜:“看见了吗?我是如此地痴迷于你,老婆,付宿,宝宝。”
付宿闭上眼躲避,但那令他感受到窒息般的抗拒的真情告白,裹挟着极端的固执和霸道,温柔又强势,流进他耳朵里,让他避无可避。
“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我就想着会有这么一天了。”
那个从记忆中走出来的黑白剪影,夜夜出现在他每个旖旎的梦境中,最终被他抓住,狠狠占有。
“高中时代我理工科成绩不错,文科拉胯,那时候爷爷没几年好活,临死前想起有我这么个孙子,突发奇想要留下点祖孙温情回忆,千挑万选才找了几个业界大牛来教我,但我怎么都不乐意去学,也学不进去。”
薄宴行身体前倾,将全身重量都压向对方,提起粗屌往付宿准备挨操的骚穴试探性地打圈。
“他逼着我去学,上一对一补习课,威逼利诱,我都没上过当,直到有一天,你夹着课本从那扇我最讨厌的房门进来了,知道吗?当时我就在想,我靠,这人怎么长这样啊,这他娘的也太看了吧。”
就如同此时,他的眼神就像是被灯光吸引的飞蛾,被蜂蜜勾引到的狗熊,被美丽宝石引诱的恶龙,时光飞逝,中间哪怕间隔四年分离,从始至终没能从付宿的身上移开。
“每个晚上我都在想怎么干你,白天上课的时候鸡巴都在硬着,还被人笑,说我脑子都是黄色废物,我说滚,但我知道他们说的对,我就是个满脑子黄色废料的家伙。”
薄宴行继续低头,亲吻、安抚、啃咬身下这具修长身躯漂亮又单薄的脊背,动作虔诚,又急不可耐。
“你读模范课文我在想干你小嘴,你背过身喝水我想往里面挤精液牛奶然后逼你喝干净,你对着家里保姆笑我就想当着所有人的面把你扒了狠狠干你,你穿着被打湿的白衬衫狼狈冲进雨水里我当时就疯了,回去就在浴室对着空气打了半天飞机。”
充满年少下流幻想的狂言,让付宿神情怔然而迷茫,嘴唇苍白颤抖,双手十指虚握试图往前抓点什么东西,但只摸到了一片冰凉光滑的玻璃镜片。
“结果后来,不知道哪个傻逼说什么,alpha和omega才是天生一对,alpha是不能标记alpha的,知道吗付老师,我的天真就是从那时候消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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