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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嫁过别人?”
“没有啊。”
“那你怎知别人家不是如此?”封岌将一块豆腐喂给寒酥。
寒酥刚想说话被这一口豆腐堵住。她只得将其吃下了,才急急问:“那你娶过别人?”
“自然也没有。”封岌又去夹青笋。先喂她些清淡的汤汁和蔬菜,再喂她吃肉。
寒酥用他的逻辑问他:“那你怎知别人家是如此?”
“我不知别人家是不是如此,反正我的妻子,就该如此。”他将一小块翠绿的青笋递过来,“张嘴。”
寒酥闭着嘴看他。
眼看着封岌将用那块青笋蹭一蹭她的唇,寒酥立刻张嘴吃了,她可不想将唇上弄得黏黏糊糊。
她才刚吃下去,就看见封岌又夹了一块鸭血送到她唇前。寒酥蹙眉,说:“我不爱吃这个。”
“补血。”封岌说。她受伤那次失血太多,气色一直很差。所谓缺什么补什么,封岌自然要喂她吃这个。
寒酥也不清楚吃什么补什么到底有没有道理,可她还是张嘴吃了。
封岌看她硬着头皮吃鸭血,沉吟了片刻,自语道:“缺什么补什么,可人与畜有别。会不会饮人血更有用处些?”
寒酥睁大了眼睛望着他,惊讶说:“别胡说,我可不喝人血!”
封岌刚要说话,寒酥望着他用严肃的语气说:“身体不好慢慢调养就是了,大夫开的药按时服用总会康健起来。你可别想歪路子。我嫌人血脏。”
封岌神色莫测地望着寒酥,没接话。
寒酥打量着他这个表情,心里生出一个荒唐的猜想,她心头快速跳了两下,蹙眉说:“我嫌别人的血脏,更不喝你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