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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春见二人吵起来,忙忙跪下:“娘娘可不能哭啊,月子中哭,是要苦一辈子的。”
胥砚恒的话又被彻底堵回去,他冷不丁地扫了迟春一眼,觉得这主仆二人就是合起伙故意的!
胥砚恒冷着脸,他重新问了他才来时问的那个问题:“找朕做什么?”
语气格外僵硬,怎么可能不僵硬,硬生生地跳转话题,不僵硬才是出奇。
魏自明擦了擦额头的冷汗,麻溜地搬来一个板凳,让皇上坐下。
要他说,皇上这是何必呢?
自己纠结了几日,才下了决心要来昭阳宫,一来又要招惹贵妃娘娘,最终,还不是要自己堵得难受。
胥砚恒冷脸坐下,忽的,他扔了块手帕在床榻上。
褚青绾见到这一幕,倏然泄了气,罢了,她和他计较什么。
年少贫乏者最是护食。
她捡起手帕,一点点地擦着眼泪,声音又哑又闷:“这难道是臣妾一个人的孩子,您将他扔给臣妾,就不管不顾了。”
她抬起头,终于肯和他对视:“您连名字都没给他定下。”
迟春和魏自明一众人等都是暗暗松了口气。
四目相视,胥砚恒也不由得沉默,许久,他撂出两个字:“时舒。”
他说:“胥时舒。”
这不是之前胥砚恒定下的那两个名字。
褚青绾有点不解:“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