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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表情冷静极了,一侧眉尾却轻挑了一下:“是么,那我检查一下。”
薄莉看得呼吸一滞。
……坏了。
如果说之前有误打误撞的成分,那现在这小子是完全摸清她的性-癖了。
这时,埃里克放下擦拭湿发的浴巾,转而拿起搭在椅子上的领带。
薄莉眨了眨眼睫毛。
埃里克俯视着她说:“手。”
薄莉把手伸了出去。
领带与绳索的区别是,领带更加光滑柔软。然而,绑到一半,埃里克却松开了她的手腕。
薄莉不解:“怎么了?”
他盯着她的眼睛,俯近她的耳畔,低声说道,你更想用在我的身上,对么。
答案不言而喻。
埃里克教过薄莉“邦扎布套索”,薄莉虽然不能像他一样,直接用绳索拧下一个人的脑袋,但基本的捆扎技巧还是知道的。
薄莉一直以为自己不喜欢这类东西,原来只是没有用在对的人身上。
他特地换上白衬衫,扣子系得严丝合缝,两手却被捆缚在背后。微微隆起的肌肉上,是纵横交错的绳索。
这是捆缚犯人的手法,每一次呼吸与挣扎,都会让绳索捆得更紧,深深凹陷进去。
薄莉已经料到松绑之后,他苍白的皮肤上会留下怎样的淤血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