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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叶棘惊觉牧碧虚的说辞仿佛与她预先的方向严重偏航。
看来她还是太小看牧小公子这张佛光普照、舍利四溅的嘴。
叶棘咬着牙,暗地里又与他交了一回锋。
“倘若被父亲昔年旧识知晓我做了外室,徒为他人耻笑,我有甚么颜面再见九幽的父亲?”
“莫要担心,”牧碧虚握住了她的手,温声软语安慰,“我定会谨守你的身份,不会向外人透露分毫。”
没辙了的叶棘手腕一摊,嘟囔着说出了实话。
“我肚子酸胀得厉害,并不快意。”
牧碧虚一怔,眼神落在她原本平坦,交欢后微微隆起的小腹上。
视线随之下移,在半遮半掩的散乱裙间,被他蹂躏过的谷肉鼓起,嫩肉微微外翻,往外吐淌着白色的浊液。
沾湿的毛发如受雨露灌溉之后的茸草,渴盼着下一次的施予。
看起来分外可怜,又让人忍不住想要糟蹋亵玩。
饶是心中凶兽沸腾,牧碧虚的声音温柔依旧:“野鱼,是我鲁莽了。”
他为叶棘掖好被辱,起身从桁架上取了罩衣披上,下了榻来。
随身侍候的婢女原本应在暖阁外守夜,因牧碧虚不喜有人近身,女使吩咐婢女提起在新泥红炉上焙了一壶水,便于他夜间取用。
叶棘正在榻上气闷闷地躺着,看见牧碧虚端着铜盆来到了床边,掀起被褥的一角,用湿热的毛巾擦去了她身上的黏腻水液。
他还知道事后清理,看来不全是个不知情识趣的。
肌肤上的痕迹好净,射进深处的却不好打理。叶棘只要微微一动,靡白的液体就会淅沥沥涌出,拭之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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