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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那些烟鬼酒蒙,五.毒俱全,玩出人命,仗着家势毫无王法的,叶浮光在这里面已是数一数二的乖巧。
可现在自然不是他解释的时候。
指挥使重重地磕了下去,“臣失察,罪该万死!”
沈景明拧了下眉头,他本来想说些什么,但门外有宫人踱步而来、对他小声道,太医薛从德觐见。
他还没想好怎么处理那个叶氏与这指挥使,沉声道,“宣。”
薛从德之后要告一日的假,故而今天去岐王府去得早了些,觐见禀报时,周围宫人都退光了,只留他和那指挥使,提及沈惊澜的脉象时,语气迟疑道:
“王爷脉中之热毒,似褪了三分。”
沈景明不耐烦,“你大可直言是好是坏,休要同朕啰嗦。”
“王府未用猛药续命,老臣……老臣斗胆猜测,王爷既是热毒,这热解了些,虽杯水车薪,却也……利于续命。”
“哦?”
沈景明问,“意思是当热毒全褪时,她就会醒来?”
“皇上恕罪,老臣不敢妄言。”
废物。
他舌尖含着一句骂,却又顿了下:
不对,沈惊澜的药方是他亲让人拟的,王府饮食也有薛从德建议,热毒按说本不该散,才短短两天,这热是如何降下去的?
总不能是他给沈惊澜娶的那废物王妃拉着她日夜颠鸾倒凤,替她将这二十来年的火气给泄了的缘故?
他满心划过离谱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