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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旁边的陈迦礼见状,也松开了安全带,张开双臂,背对着车门,面朝着楚漾和凌意舶,一只手臂搭在车窗上,另一只手紧紧抓着副驾驶乔鸣的椅背。
“二少爷还没醒?”耳麦里是周渡的声音。
他所乘坐的前车已经领先三四十米左右,打着双闪也无法在暴雨天为后车探路。
“大少爷和夫人的车已经往前走了,但是开得很慢,”周渡紧张道,“我们没那么赶时间吧?”
楚漾深呼吸:“安全第一。”
周渡持反对意见:“可是……”
“开快车下山不现实,很明显打滑出车祸的可能性比二少爷因为易感期失控的可能性更大,”楚漾道,“你们要相信他能扛得过去,他不是那么娇气的人。”
周渡沉默几秒,道:“是。”
陈迦礼和李观棋紧张得对视一眼,不敢呼吸。
乔鸣坐在副驾驶,一颗心也随路况悬起来。
人对危险情况的恐惧是天生的。
说实话,他也第一次遇到凌意舶“不在”的情况。
一时间所有有过的设想、决策都成了轮毂下的一滩烂泥。
如果今天楚漾不在,他绝对做不出选择。
凌二少爷的情况可大可小,只有楚漾有这个魄力为雇主做决断。
周渡突然出声:“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