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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英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裴晏在生气,一张脸板得能搁着劈柴,瘟神见了都要绕道走。
但又不知道生的是什么气,连卢湛那个死心眼被他一吼都没敢再吱声。
按理说应与她无关,那更是凭什么对她发脾气?
她越想越气,便也不作声了。
脚底的伤处理好,裴晏坐到床侧,解开她身上的外袍,伸手验看几处,鞭痕交错,虽处处渗着血,但都不算深。
行刑的人显然很会作伪,手下留了情。
身上的药也抹好,裴晏转身拿了套衣服递过来,总算开口跟她说了第一句话:“换上。”
云英指尖捻起抖开,嫌弃地扔回去:“我不要别人落下的。”
裴晏沉了口气,解释道,“桃儿的。”
她唇角微扬,又很快撇下来,“那也不要。”说完将那挂在肘窝上的衣服重新穿好,“我就要这个。”
裴晏没应声,转头收拾了会儿床榻边的东西,“陆三伤得比你重,至少得养半个月,好之前,你就待在这儿,哪也别去。”
“你这是要软禁我?”
裴晏转头看她,默了会儿,吹灭油灯。
“你就当是吧。”
还没走出门,身后一阵案几倾覆,云英轻咬着唇嘶了声,追上来拽住他。
裴晏垂眸看了眼那微微翘起的左脚,心下嗔怨着原来还知道疼,脸色仍绷得紧:“要我把你绑在床上才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