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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向前攀着,时而蜷曲,时而紧攥,似乎想要抓握住什么东西来支撑自己虚软无力的身躯。
然而那双手却被另一双犹如雕琢温玉的手给扣住了,两段细细腕子在宽厚手心中无助地颤栗着。
她耳后露出了半张脸庞,那人丹唇雪肤,湛然若神的眸子在淡淡水雾中如夜明辉光。
他张开唇,含住了身畔娇小的耳垂,尽情舔舐亵玩。
身后的男人每往前耸动一次,趴着的小人儿就会像缺氧的鲤鱼般翕张开嘴唇,溢出一声似嗔似喜的呻吟。
“怀意……别弄了……”
似是被肏弄得狠了,认命了般伏身受刑的叶棘也偶尔会挣起身来,往前爬个寸许。
但结局无一例外是被拖了回去,压回了牧碧虚的身下,撞得她失声嘤嘤,瞳孔放大的眼中又是委屈,又是翻涌的肉欲。
牧碧虚在深插猛撞中柔声细语:“是因为……野鱼说喜欢我啊……”
那只在叶棘背后露出的眼睛,于平日的清冷克制中混入几分恣睢邪肆,让人望之悚然。
他以手掐住叶棘尖尖的下颌,偏过她的头,温柔却不容拒绝地占据了她的呼吸。
叶棘的嘴里数度翻天覆地,温热黏腻的唾液被搅动,啧啧的嘬弄水声淫语自唇齿交接处连绵不断。
跌宕起伏的高潮让叶棘的呜咽声弱了,身子也软了,“都够了,你怎么还老是……”
牧碧虚恋恋不舍离开她的嫩唇,让新鲜的空气渡入檀口。
他理所当然:“我想如你所愿,让你更喜欢。”
月儿弯弯照九州,几家欢喜几家愁。
牧碧虚只有一个,被叶棘独占汤池,其他的佳人当然只能黯然垂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