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孤儿?”
“不清楚,但她很有钱。”
“不把几个亿放在眼里的那种?”
“那倒没那么有钱。”裴宴卿笑了一下,她渐渐想通了,这笔遗产赠予属于婚后财产,将来假如她给不了柏奚爱,至少能给她一大笔钱。
但这话不能跟她妈说,裴椿会骂她恋爱脑。
其实裴椿自己也是恋爱脑,但她爱上的是值得的人,叫作情比金坚。
……
柏奚童年搬过好几次家,最后在y市定居。家里人很小就把她送去学古典舞,有时候忘记来接她,老师就会留她在家里住;初中开始上寄宿学校,直到考上大学,从一张小床搬到另一张小床,她始终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明明有“家”,却仿佛无家可归,像个漂泊的旅人。后来她知道了,那不是她的家,更不是她的“家人”。
从小到大的经历让柏奚能够迅速适应任何陌生的环境,哪怕她内心始终游离,却不妨碍她在裴家的客房睡得正香。
裴宴卿坐在床沿,看着年轻女人毫无防备的睡颜,目光怜爱,指背轻抚她的脸颊。
有人说爱一个人最高级的形容是可爱,而相对的另一个词是心疼。
柏奚全占了。
裴宴卿无法说服自己有所保留地爱她,飞蛾扑火,在所不惜。
柏奚醒的时候裴宴卿睡在她身边,也换上了睡衣。大概中间变过睡姿,乌黑发丝略显凌乱落在白皙脖颈里,侧脸枕着枕头,睡得面色红润,一只手搭在被子外面,气息均匀。
她的脸冲着柏奚的方向,工笔雕琢的眉眼精细,给人的感觉氤氲又似松间的雾,使人不由自主地走进雾里。
柏奚的眼神不知何时定格了,落在裴宴卿紧闭的睫毛上。
她闭上眼,吻了吻女人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