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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时也没反驳,像是默认了。他走回床边,抬腿上床,从林喻之身上跨过,躺回了里面。单人床太小,两人要肩膀挤着肩膀才勉强能够并排躺下,林喻之面朝他侧过身,语气忽然变得有些忐忑:“你说,刚才,隔壁听见了吗?”
他们刚刚其实还算节制,没弄出多大动静,但周时也直接冷下了脸:“你再大点声,全厂都听见了。”
林喻之闻言“嘶”了一声。
他很清楚自己老爸的婚恋观有多保守,一旦林牧为知道他与周时也是这种关系,绝对不可能放任他继续留在这里,更不可能允许他们继续见面。
这可不行。
他把脸拱在周时也肩头,很小声地说:“那我下次小点声。”
周时也转过脸看着他。
他太乖了。几乎任他予取予求。只不过有了一次肉体的亲密接触,就对他卸下了所有防备。
虽然之前也没防备过他什么。
这直勾勾的眼神叫林喻之又烧红了脸。他伸出一根手指,挠了挠周时也的胸口:“你这样看着我,我会觉得马上就要下次了。”
他说得煞有介事,看不出是不是在开玩笑。周时也不再看他,回过头望着低矮的上铺床板笑了几声。
他突然觉得,如果自己是邬州山区里随处可见的黄泥土,林喻之就是岳城天空中一尘不染的云。
洁白,柔软,又轻盈。
林喻之在这低沉的笑声中放松了一点。他继续滑动手指,指尖沿着周时也的胸口滑向他平直的锁骨,又沿着锁骨徐徐滑向肩头。
才刚释放的欲望隐约又有抬头趋势,周时也正准备阻止他继续在自己身上胡乱撩拨,那两根作乱的手指自己先停了下来。他朝林喻之看过去,发现对方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肩膀,被发现后又像做错事被抓包的小学生一样仓皇地看向别处。
“想知道这疤是怎么来的?”周时也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