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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慕章跟在王叙身后到了餐桌旁,忍不住四处看看。
如果林慕章的家属于精致的极繁主义,那王叙就是粗糙的极简主义,别说一个装饰物了,王叙家连一棵绿植都没有,但打扫得干净,就是东西少。
王叙刚把保温桶放到桌子上,林慕章便麻利地帮着打开,把菜围着王叙摆放。
“王叙快喝这汤,凉了不好喝了。”
“好,谢谢。”
王叙即便这会儿在自己家,也觉得很局促,在大腿上擦了擦手心上的汗,捧起碗闷头喝。
不过是真的好喝,一天没吃上饭,王叙饿得肚皮贴后背了,这顿是今天正儿八经的一餐。
王叙吨吨吨地就给喝一大半了,饿到无神的眼泪也有了一丝神采:“好喝,谢谢你慕章。”
林慕章惊讶地眨了眨眼,双手托着脸,笑吟吟地说:“好喝就行。”
林慕章注意到空荡无比的厨房,心想,这一看就是不怎么用厨房,受着伤不吃点有营养的怎么行。
林慕章:“那我以后每天都给你带饭怎么样?”
王叙停下扒饭的手:“啊?不,不用,太麻烦你了,我……”
“可是王哥,你伤这么重,要好好调理的。难道我们不是朋友吗,朋友之间相互照顾不是应该的嘛,你昨天才帮过我,我不能反过来照顾你吗?”说完林慕章便用她水润润的大眼看他。
“……”
“嘻嘻,就这么说定了,我这么好的手艺没人欣赏不可惜了。我也吃不惯公司食堂的饭菜,正准备自己带饭呢,王哥你别和我客气。你伤没好的这几天伙食就交给我了。”
吃完饭,王叙想送林慕章回家,但林慕章说什么也不让王叙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