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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直觉。”
“……那你何必多问我。”
“我不信我直觉,但我信你。”
明知故问,真是明知故问。隋和光笑出声来。
玉霜浑身僵硬隋和光半个额头抵住他肩膀,笑得发抖。好半天,“没力气了,让我靠一会儿。”他也没什么心理障碍,反正是自己的身体。
这些天隋和光过得不算惬意。
大夫人找过他。
没说什么话,让他端着热茶,敬了半柱香。他一面觉得好笑,一面又止不住疲累。如此多日,夫人换无数法子,让他站不得,坐不能。后来戏院里,隋靖正找他不为别的,只因他是男子,能试新药。
之后被隋翊拖上床、被玉霜撞见,他不是没有情绪,是刻意逼自己麻木。
哪些私事能与人说,哪些不必、不能,原本隋和光都有数。
唉。
原本。
玉霜勉强放松肩膀,想让人枕得舒服些。
隋和光说:“她当年,是舞厅的歌女,名声不算好。”
玉霜愣一秒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白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