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回到府里,隋和光沉默地推开房门,走到床边。
解开外衫的瞬间,隋和光眼神一凝,正要细看,晚了劲风掠过,刹那间天翻地覆,隋和光撞向床板,大脑终于在眩晕后恢复,传来的却是痛感。
隋和光的唇被人一咬,吃痛张开,液体灌入,一股猛烈的酒味顺着冲进来,将隋和光舌根都洗麻了。
是酒。
那鸠占鹊巢的混蛋轻笑一声,撤开,抿了抿唇,再舔下,说:“甜的。”
不是隋翊又是谁。
隋和光酒量一般,玉霜的身体更是不沾酒,突然被白的一灌,短短几秒,从脖颈红到脸颊。
隋翊不知从哪摸出个酒壶,再尝一口。
他独自离开寺庙,从窗跃进姨娘寝房,又轻车熟路地躺进被褥,等人自投罗网。
隋和光咽下去呛咳,挣扎着撑起身,待喘息停歇,他说了句莫名其妙的:“……百顺是你的人。”
不是疑惑,是笃定。
隋和光面色熏红,眼神森冷,“如果不是,你今晚这么猖狂就是找死。”
其实早有端倪:千佛寺外,隋翊当着管家面,旁若无人与姨娘交谈;深夜闯入厢房,还敢在管家来后留下佛牌。
或者说在更早前,隋和光从玉霜身体醒来的第一晚,就该有所察觉:能支开姨娘房中下人,给隋翊敲门提醒离开,一定是在府中扎根够深的人。
管家百顺。
隋翊能拉拢他也是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