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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踝被紧扣住,隋和光被强行拖着,赤裸脚心被粗糙的布料磨得生疼,更骇人的是底下滚烫的柱体,蓄势待发。
只是普通的接触,还没有动作,隋翊却已经爽得不行。
想杀他,又怎样?
隋翊几乎是讥讽到了得意的地步,突然,思绪稍滞,他全身一停顿。
性器被碾住头。越来越重。
隋和光眼神全无波动,细看却有压抑极深的暴怒,他语气平缓:“方丈就在寺里,你继续。”
不怕死你就继续。
可隋和光心里清楚,这只是空洞的威胁。放在一周前,方丈杀人他可以庇佑,给人一个躲避的去处;如今不行。到走投无路、亡命天涯的地步,方丈会卖命,还是卖了他?
动这步棋,只是想暂时吓退隋翊。
隋翊的目光一点一点暗下去。
中央瞳心却越来越亮,越来越窄那是兴奋。等隋和光看清时,隋翊脸上的痛夸张到肤浅,他用气声说:“我怕痛,你再用劲,我马上喊。”
他的意思是:大不了一起死。
隋和光到底是人,不是佛,他动了真火,压下去的喘息是烫的,可是吸进的空气森冷,发凉,像刀锋、阵雨。
他忽然觉得冷。
隋和光神色毫无波动:“你喊。告诉别人,我是怎么用脚草了你。”
隋翊吃痛更兴奋,下身鼓起一个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