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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得回去了,我老婆打电话催我了。”
“哼,才来这么久就要走,家里那个黄脸婆有什么值得你惦记的?你心里到底还有没有我?”
“哎呀,当然是有你的了,我的小宝贝,不然我怎么会天天往你这儿跑。”
“那你什么时候跟她离婚娶我?”
“唉,唉,这个事儿回头再说吧,我跟她那么多年了,还有个孩子呢。”
“李大柱!你站住~哼~”
黎嘉誉越听,脸越黑,抬手把电视关掉。
许柠的身影越走越远,直到在拐角处消失,黎嘉誉才怅然地关上门。
电视机被关掉,屋里冷清的吓人。
刚才许柠坐过的地方已经没了人,只剩下凉透的杯子和一沓没有折完的金纸。
冷清不可怕,热闹之后的冷清才是最可怕的。
黎嘉誉站在桌边,久久未动。
他会出人头地的,有一天许柠来看他,不会再是这种破烂寒冷的殡葬店。
白濛把衣服递给白儒林,念叨说:“这件衣服都多久了还穿,里面绒都跑了,去年我和许柠给你买的那件,你也不穿,留着又不能下崽……早上没吃药吧,吃了药不能做胃镜。”
“才十七,怎么像个小老头一样爱操心。爸爸会穿的,明天就找出来穿好吗?药也没吃。”白儒林揉了揉他的头,又欣慰又愧疚。
他要带班太忙,有时候顾不兄妹俩,白濛虽然只比许柠早几分钟出生,却有操不完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