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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拨开肉瓣,完完全全把翕张的穴口给他看:“它是不是有点小了,您的放进来,我可能吃不下。”
真的思索了一下这件事,随后又暗自唾骂,他想这个干什么,该死!
把她抱起来,尽力维持着表情,带她去洗澡。
还沉浸在刚刚快感的余韵里,眼看着就被带到了浴室:不是吧,这都能忍住?非得我强上吗?
她被放在池水中,一阵舒爽,仰头看着Thronos:“您不一起洗洗吗?”
“等你洗完再说。”说完就消失在这个空间里。
没注意到,她的睡裙被Thronos带走了,他拿在手里,裹着性器自慰。
他射进那团布料里的时候,罪恶感又涌上来,好像他弄脏的不是女孩的衣服,而是她本身。
真是该死的,他今天究竟说这个词多少次了?Thronos攥着女孩的睡裙,抿着唇:算了,也没错,确实该死。
那天之后,Ling发现Thronos变得“冷”了很多。
又来了,他又开始离她远远的。
而Ling每次找到他之后,总会在一个不远又不近的距离盯着他看,那眼神经常让Thronos后背发麻。
小家伙像是隔着笼子用爪子戏弄着鸟雀的猫,幽深的大眼睛一直没有离开鸟儿的翅膀,等着飞出笼的那一刻,他就会被她吞下、吃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