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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该走了。”付过帐后,瑞德文毫不留情的拽起瘫在椅上休息的青年,将他裹挟着带了出去,其实已经不需要接下来的活动,身为医生的他已经清楚的探究到了病人快感的来源,可是唇角挂着冷酷的笑容,年长的医生并没有就此放过裴钰的打算。
“还记得那张问卷吗?”瑞德文对着脚步还有些发虚的青年说道。
裴钰当然记得,因为不用迎合主人的爱好,那张表格上的选项实打实是他心中所想,看着男厕的标识越来越近,他的心里一惊,但紧接着又是一股兴奋,将语气放缓,显得不那么迫切后,裴钰向身边年长的男人问道:“医生,接下来是厕奴吗?”
青年声音里微弱的渴望让瑞德文心里更加瘙痒,他迫不及待要把这个精致的玩物收入囊中,但是多年的调教经验让他勉强克制住这种冲动,作为挑剔的主人,他不需要一只没有思想,只知道扭动着身体求欢的母猪,而是一个清楚自己在受虐并因此痛苦的奴隶,只有裴钰真切的感受到的不只是快感,更多的是痛苦时,他的施虐欲才能被彻底的满足。
沉默的男人将漂亮的青年拽紧一个隔间,粗暴的把他推倒在地上,而已经被情欲控制了大脑的裴钰并不在乎医生忽然扭曲的态度,他迅速的跪好,两手自然的背在身后,仰头看着身前的男人,奴隶的跪姿让他的视野矮了一大截,相处习惯的医生忽然高大起来,这种被人从上往下俯视的感觉带给了裴钰一种久违的快感。
“厕奴,呵。”瑞德文轻笑一声,跪下的青年眼中已经有了轻微的崇拜,他不急不忙的拉开裤链,把自己的肉根掏了出来,欧洲男人的阴茎和亚洲男人不同,他们勃起前后的差距不大,而且勃起后比起亚洲人格外坚硬的阴茎要显得软和许多,像一根肥肥的香肠,不过即使没有勃起,瑞德文的鸡巴也可以算是男人中的佼佼者,他将带着些腥臊味的龟头送进了青年的嘴里,一边说道:“奴隶有很多种,有一种最特殊,最淫贱,喜欢世界上最脏最臭的东西,他们喜欢与屎尿为伴,是完全丧失了人格的人体马桶。”
“嗯”裴钰只能发出轻微的鼻音来赞同男人的话语,腥臊的尿液大股大股的浇在他的舌头上,尘封的回忆瞬间被激活,他甚至可以比较出几个男人尿液味道的区别,由于医生的尿液不仅量大,连喷射的速度都没有控制,半年没有喝过尿的青年一时间有些吞咽不下去,一些尿水顺着他纤长的脖颈流了下去,打湿了衬衣的领口。
“你这只愚蠢的蛆虫,只有把你泡在粪便里你才能学会怎样服侍男人吗?”看着青年唇边溢出的尿液,男人不耐烦的说道,极度的兴奋让他稍微露出些真实的面目,极恶的羞辱轻而易举的砸向跪在地上的青年。
“对不起,主人,贱母猪太久没喝尿了。”裴钰在男人阴冷的眼神中瑟缩了一下,他白皙的脸蛋焼的通红,不逊于父兄的大鸡巴把牛仔裤撑起巨大的一块。
“想不想吃屎?”恶魔般诱惑的话语从无害的医生口中吐出,他穿着皮鞋的一只脚掌踏在裴钰的裤裆上,力道不轻不重的踩踏着:“很早之前,你就想做厕奴了吧,每天只能吃屎喝尿,甚至被粪便涂遍全身,和主人逛街的时候下体也塞着屎,可惜你的父亲没有达成你的愿望,是这样吗?”
“唔。。主人。。。”裴钰背着手,微微挺起下身,方便男人踩踏自己的性器,他已经忘了眼前的男人根本不是他的主人,只是在调教中本能的叫道,瑞德文的描述让他十分兴奋,他不知道当年裴先生让他做彻底的厕奴他会不会愿意,但是早在邵言晟让他喝下第一杯尿液的时候,这种来自人体的污浊就成为他获得快感的重要来源,他喘着粗气,将脸蛋蹭在男人的大腿上,清冷的声音里带着媚意:“只要是主人的,母猪都喜欢,母猪想要给主人当马桶。”
瑞德文还没有收回去的大鸡巴正好垂在青年的黑发上,脚边年轻美丽的身体任由他处置的快感让男人的眼神幽暗起来,很少有这样的奴隶,如此的恭顺,任他索取折磨,对裴钰足够了解的医生深以为这也是一种天赋,脆弱又美好的猎物足够勾起每一个男人心里狂暴的欲望,揪着青年短短的黑发,他将自己半勃起的肉茎塞进那张微微开启的水润嘴唇中。
男人生殖器上的味道说不上好,被堵得不能呼吸的口腔也是一种折磨,但是裴钰实在太过熟悉为别人口交的服务,他的唇舌早在过去的五年间被锻炼成专门按摩男人性器的工具,连喉咙都如同飞机杯一样能够轻松的吞下粗硬的柱状物,然后用肌肉的蠕动取悦身前的男人。瑞德文的鸡巴比裴先生稍大一点,但是硬度略差一些,塞进喉咙里更为容易,裴钰迷迷糊糊的想着,他的脸颊埋在男人的下腹,被卷曲的阴毛扎着,然而禁欲了半年之久的青年却意外的感到一阵安心。
“嗬!”瑞德文抱着胯下美人的头颅,飞快的捣弄着裴钰的喉咙,这场边缘性行为并不在他的意料之中,但是毫无疑问此时身下的青年是完全臣服于他的,这让他甚至找不到克制的理由,索性将汹涌的性欲都发泄在了青年的口中。
裴钰下意识舔了舔唇角,把医生射到他口中的精液完全咽了下去,当有人射在他嘴里,把精液吃下去已经形成了一种本能,他的下体也在男人重重的踩踏中喷射出了精液,软下去的大鸡巴被粘腻的精液包裹着,让他感觉格外的不舒服。
“抱歉,爱德华,刚才是我的失误。”发泄过后的男人迅速隐藏好了自己的欲望,他的语气很是真挚,扶起裴钰的动作一如既往的温柔。
“谢谢,这不怪你。”裴钰起身后,探究着男人的眼神,但是瑞德文已经半点没有那种令他兴奋的气息,完全是一副正当壮年的心理学专家温文尔雅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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