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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儿子天真又妩媚的声音从身下传来,说出的话语却让裴先生连操干的动作都顿了一顿,一股没有来由的火气让他狠狠掐着少年精致的下巴,让小儿子面对自己,看着少年脸上被干出的红晕,裴先生恶意的将大鸡巴在裴钰的前列腺处摩擦起来,一边问他:“你这么爱阿斐,怎么还在爸爸的身下哭着求操呢?不为阿斐守身吗?还是说爸爸的大鸡巴操的你舍不得松开你的骚逼?”
“呜。。。唔。。。爸爸。。。”从屁眼里传来的快感让裴钰一时没反应过来父亲的问话,他的阴茎也涨的生疼,被男人的大龟头摩擦着前列腺的快感让他两腿都有些发颤,强制扭头看着父亲儒雅的面庞,还是裴先生脸上的冷意让他沉浸在快感中的大脑清醒了一些,裴钰和裴先生贴的极近,他几乎可以闻到父亲口中淡淡的薄荷味,而男人摘了金丝边眼镜后深邃威严的双目更是让他连灵魂都要沉醉其中,裴钰不自觉的向父亲的怀里靠了靠,呓语般的说道:“阿钰也爱爸爸呀!嗯。。。爸爸的大鸡巴把小母狗的骚逼撑爆了。。。唔。。。和大哥一样爱,比大哥还要爱。。。”
裴先生想要呵斥他三心两意,但是小儿子眼中的真挚却让他的心都烧灼起来,他知道裴钰说的是真的,他真的很爱裴斐,也很爱他,他和大儿子作为裴钰的父兄,羁绊本就比一般的人更深,小儿子会有这样的感情又有什么错呢,容不得裴先生多想,少年的嘴唇已经贴了上来。
“嗯。。。呜。。。”伴随着“哗哗”的水声和细碎的身影,浴室中的男人和少年热烈的做爱,他们的身体纠葛在一起,比起一年前更加紧密。也许是军旅生活给了裴钰勇气,当和裴先生紧紧贴在一起的时候,他再也抑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情感,不管裴先生接受与否,会怎样的惩罚他,这一刻,裴钰想要表达出自己真正的心意。
少年的唇瓣是如此的柔软,口中的津液是如此的甘甜,裴先生的眼神明亮的吓人,但是嘴唇却舍不得离开裴钰的双唇,他们一直很近,也一直很远,他想要儿子按照自己的想法来做,到头来被改变的人还是自己,心里闪过一瞬间的荒谬之感,裴先生不再想太多,一个月没有发泄过的欲望被小儿子丝滑的肠道紧紧包裹着,巨大的快感让他只剩下本能的操干着身下年轻的肉体。
伴随着激情的喘息,父子两人一同射了出来,从高潮中缓过神来的裴钰这才惶恐起来,热水中的性爱让他身子有些软,就算不软他也舍不得离开父亲的胸膛,他踌躇了一下,带着些自嘲的语气说道:“爸爸,阿钰是个贪心的贱货,不仅是骚逼喜欢父亲和哥哥的大鸡巴,连心里也同时装了两个人。”
“你可以爱阿斐,也可以爱爸爸。”意料之外,裴先生只是轻轻环住他,声音还是沉稳安定,他说完后轻笑一声,带着些调侃和不易察觉的认真说道:“阿钰给爸爸和大哥当小老婆吧,反正阿钰也住在爸爸外面的房子里,又每天光着屁股掰着逼给爸爸操,放在过去可就叫做外室呢。”
“爸爸。”裴钰明明应该高兴起来,从男人无足轻重的母狗,上升到小老婆的地位,可是父亲理所当然的语气又让他心里有点酸涩,他知道自己不该抱有幻想,可是他想当爸爸和大哥的老婆,而不是小情人小老婆,将委屈收回心中,少年乖乖的应道:“骚儿子是爸爸的小老婆,也是爸爸的母狗性奴。”
“小骚货,今天爸爸就把大鸡巴插在里面睡觉吧,天天操你这小狐狸精,楼上夫人的骚逼都馋的流水了,不过她再骚也没你骚,爸爸就喜欢你这小嫩逼。”裴先生倒并不把这些称呼放在心上,只不过是逗弄小孩子罢了,他和裴夫人渐行渐远,不复当初,若不是看在裴夫人给他生了裴斐的份儿上,怕是连一丝情都不容了,何况政治上的事情太过复杂,小儿子没必要知道。
“夫人。。。夫人”裴钰心里十分愧疚,裴夫人不是什么恶毒继母,两人相安无事,都是他一心追求父亲,害的裴夫人独守空闺,他被裴先生臊的脸红,想要说出让父亲去陪一陪裴夫人的话,可是口中却异常干涩,他又唾弃自己的行为,又从这种偷情似的话语中得到了精神上的刺激,最后干脆缄口不言了。
好在他们只在裴家大宅待两天,这两天,裴钰也只见到了裴夫人一面,她带着小女儿裴云回娘家小住几天,等回到裴先生和他的家中时,裴钰在这间远没有裴家大宅华丽的屋子里却自在了许多。自从他们父子那一回对话后,裴先生不知想了些什么,也不再限制裴钰的出行,除了外出需要报备,从他那里拿钱以外,在外面裴钰就和普通的大学生生活也无甚差别。
只是大学中闲暇时光不少,回到家中,裴钰还是那只狗奴,此时他正趴在地上,颇为辛苦的用两手往前爬去,此时临近下班,他这是要爬到门口等父亲回家。
只用两手爬行绝不是因为少年懒惰,完全是因为他此时和双腿已废的残疾人别无二致,两条修长笔直的腿被拉成一字马的样子绑在两根并在一起的木棍上,足有两米多长的刑具强制他的双腿彻底的舒展开来,而两根木棍一样的东西其实也是一种阴囊后置枷,就算少年以一种可笑的维持着一字马的状态趴在地上,他的两个睾丸却仍然涨的通红被夹在木棍中间,和大开的屁眼一起朝天展示着。
得亏是裴钰身体极为柔韧,这么劈了一下午的一字马也没抽筋,除了两腿酸胀的接近麻木以外,更大的麻烦倒是他的腿实在太长了,除了客厅中能转动一圈,想要进入别的房间还得先侧着身体,让一条腿先进去,至于沙发和小桌之间的缝隙,更是完全进不去了。除了滑稽的姿势带来的羞辱感,没有保护的阴茎带来的刺激更为直接,他因为一字马下腹和会阴都贴在地上才能行动,而不像睾丸一样被高高束起的阴茎便随意拖在地上,地毯和地板的摩擦让裴钰很快就硬了起来,这样看起来,只要他挪动身体,就好像是在用地面自慰一样。
裴先生回家就看见自家小狗精神十足的样子,他拍了拍小狗的脑袋以示鼓励,将外套放好才说道:“骚母狗的腿不中用,狗鸡巴却好用极了,憋了一下午,都涨成青紫色了。”
裴钰被父亲刻薄的言语羞辱着,心里更加兴奋,他汪汪叫了两声,才说道:“骚母狗的狗鸡巴也不中用的,先生喜欢紫色的狗鸡巴,骚母狗就憋着,狗鸡巴是属于裴先生的,先生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裴先生瞧他乖顺,笑了笑,转到裴钰背后,把木枷给他解下来,一边给小儿子按揉着双腿,一边说道:“硬着也好,你大哥今天要回来,正好方便你给他准备礼物。”群紸扣彡二О衣凄灵凄医侍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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