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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不能视的情况下,唐染对这些自然比普通人敏感得多。事实上在骆湛出来之前,她也在烦恼这件事情。
夏天的雨总是说来就来,尽管不大,但对普通人来说跑几步就能解决的事情,对唐染来说却犹如天堑。
她在心里轻叹了声,“我能在外面屋檐下躲一会儿雨吗?”
“……随便你。”
回应冷冰冰的,非常淡漠。
“这是你的东西,没事我关店了。”
“谢谢。”
女孩儿很安静地朝空中伸出手。
她是细长的那款手型,很好看,肤色的白是介乎雪和玉之间的一种恰到好处让人觉着质地温润的颜色。
骆湛眼神未动,将盒子放上去。
然后他从门旁取了把伞,转身关上int的店门,重新落锁。
几秒后,骆湛撑开伞,眉眼惫懒冷淡地走进雨里。
细密的雨丝叫人眼前景象错乱。
他的视网膜里就好像还残存着方才最后走时瞥见的那一幕
被雨丝打湿的单薄衣裙,从女孩儿纤细脆弱的颈下勾勒出的肩线和锁骨,几根细细的发丝被夹着雨的风吹乱了,纠缠过唇的艳红和齿的贝白……
如果没有失明,应该有双很好看的眼睛,说不定和他梦里那双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