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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厢有些静,可惜梁承的大脑高度集中了太久,类似没电关机了,一个字也冒不出来。
忽然,王芮之出声道:“我打算搬回晚屏巷子。”
梁承问:“因为手术前苑林说的话么?”
“我明白他为什么想旗袍店。”王芮之笑,“那年暑假他离开后,直到我搬走也再没去过。他不敢,尤其是你租的那间屋,他不敢去。”
梁承狠嘬了一口烟,道:“当年太让他伤心了。”
王芮之说:“你伤心不比他少。现在一切都好了,你们在一起,伤心地也就成了结缘的地方。”
街尾滑入宽阔大道,梁承碾灭烟蒂,对着前路想起那幢小楼,与他八年间的心境果然不一样了。
王芮之亲昵地问:“你觉得怎么样,给姥姥一点意见。”
“还可以。”梁承不咸不淡道,“不过我早就想说了,那房子的管道太旧,马桶容易堵,餐桌也小,每天吃饭都互相碰胳膊肘,门口也没位置停车。”
“你意见还真不少……”王芮之记下,“都换,都换新的成吧?”
回到明湖花园,家里一天没人把小狗无聊坏了,紧紧尾随着梁承,连洗澡都要在淋浴间外围观。
晚上休息,梁承躺上床,小狗趴在他拖鞋上从九点哼唧到十(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