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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晏咯噔一下,有些不知所措。
陈素兰揪住他的衣服,催促道:“别听他的,他被那两个狐狸精都迷昏头了,否则怎么会抛下我们母子孤苦无依?如果不是他,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两行清泪落下,宫晏脸色更加扭曲。
因为某些部位的疼痛,本就让他坐立难安,尤其是在这么多人的注视下。
仿佛每一双眼睛都盯着他那个地方看,让他怒火更胜。
“够了,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妈?是你出轨在先!你带走了家里的一切,让我们母子在这个家里遭受白眼多年!”
站在宫世泽身后的女人走了出来,先是感激地对着林知意点点头,然后不卑不亢上前。
“他没有出轨,我们相识时,他身无分文,满身伤痕。如果他有钱,我们就不用起早贪黑这么多年,如果他早就出轨于我,我们更不用隔那么多年才领证?”
“这一点,你们谁去查都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宫晏冷言反驳:“或许你们只是为了转移财产!才隔了这么多年领证。”
“什么财产?”宫世泽愠怒地看向宫晏,“我唯一对不起的就是你,我没有带走一分钱,我的东西全部都留在了你的名下。”
“你胡说!我名下除了不能动的股份,我在公司做什么都要看宫沉眼色,就连这些亲戚,哪个不是在背后对我们母子指指点点?”宫晏大声反驳。
宫世泽一愣,扭头看向了陈素兰。
林知意顺势看去,发现陈素兰唇瓣一颤,苍白的脸上竟然浮现一丝心虚。
他们的话明显有矛盾。
她早些年就听柳禾说过,宫家最可惜的就是宫世泽。